希望楼主和知老都息怒。
网上评理有时很难,言重了更不好,搞不好双方都受伤,所以最好各自把各自相关的帖子删除。
能和则合作,不和则各干各的。
和气生财!{:soso_e156:}{:soso_e156:}{:soso_e156:}
我可以肯定的告诉楼主“含沙色影”肯定不对 希望改正!~
本帖最后由 苹果派 于 2013-6-1 01:01 编辑
{:soso_e103:}
又晚到了
虽然我不认识楼主,但认识知雨亭大哥,以前常收到大哥的短信, 都是在问我米兰华人街食品店星期天有没有开门,某一款手表米兰售价如何等等,好像都是替楼主咨询的。
虽然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但希望以和为贵,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喽,起码朋友一场:)
晚上回来看到这么多回复,还有一些朋友私下给我的信息,很感激,也五味杂陈。。。。。。
也看到一些朋友或者插科打诨的劝和,或者严肃的劝和。我能够理解你们的好意。。。。。。
还有些朋友说等待反转贴?我不太明白啥意思。
反正这个帖子已经写了很多内容,您能看明白就明白了,看不明白也别操心,去做其他开心的事情吧。浪费了您的时间本就很抱歉。。。。。
我何尝不明白私人恩怨不宜在公共场合公开?可是既然警告无效,而且对方公然诋毁,兜头给你一桶粪,你还保持沉默?那么要么你心虚,默认对方的言论;要么你就不是人,连基本的立场和自尊都没有!!!
我不会删除这个帖子的。在正文末尾我就已经说过,我黄晓云过去,现在,包括以后,所写的任何东西,公开的,私下的,都不会删除。而且我会对我任何时候,任何地点,写的每个字,说的每句话,负责!
我不是那种说话做事不用大脑,只图口快之人。在写每句话之前,我都考虑过的。所以从来不需要后怕。。。。。
至于我提到的可能会公布的邮件往来和消息记录,还是免了吧。
得饶人处且饶人。。。。
因为我发帖后15分钟,我先生接了一个电话。。。。。。然后他告诉了我内容,并让我保证,如果对方不再胡来,我就永远不公开那些邮件和信息。
因为那里面有太多的隐私,会让某些人陷入绝对的困境。。。。。
我答应了。
我从来就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吵架,生气上,
因为我总是想:如果我明天就死了,那么今天我该做些什么?
花一天的时间去写一篇吵架的文章?花一天的时间去生气,发怒?
可笑!~~
时间多么宝贵!要做的事情那么多!
唉。。。。。。
本帖最后由 知雨亭 于 2013-6-1 07:39 编辑
轉載我在三多寫的一篇文章,一作為我心声的回应。
二也讓這文章,藉此帖的人氣旺場机会,多些人看看
鸿雁排云
我的父母,沒甚嗜好,只有食最是稱心,父親是個美食家,我媽則是個烹調高手,我的童年,就一直和飲食情欲互相纏繞中成長。
回憶起了孩提時代的秋天,馬上就想到飲食,秋風起,三蛇肥,每年秋風一起,我們一家人便喜氣洋洋的到專賣蛇羹館子,大飽口福,先來一窩熱騰騰的菊花蛇羹,配上雪白白的菊花瓣,清香香的檸檬葉絲,脆生生的薄脆,之後再來一碟七彩炒蛇絲,壓底的是瓦煲鴛鴦腸飯,三呼萬歲,民以食為天,從始天子呼來不上船啊。
每次看到館子店前那些一箱箱鐵籠子的蛇群,有的脫了一身皮,有的團了一個蛇餅,真是醜得叫人噁心,我輕輕的拉著媽媽的手: 「我不要吃這個醜八怪。」 「不想吃就不吃吧,等一下媽替你把蛇羹裡的蛇肉都挑除。」
以後每年的例行家宴蛇餐,媽必小心把我的蛇羹內的蛇肉全部挑走,還給我多補一點菊花,檸檬葉和薄脆片,直至有我十歲那年,跟姨媽去吃蛇羹,姨媽看到我把蛇肉挑走,便說:
「你不喜歡吃木耳嗎?」
我驚訝的半答半問:「這是木耳?」
多年來我媽替我挑的,原來只是黑色的木耳絲,我早認定了這醜八怪的蛇類,它的肉也好不到那處,理應也是烏黑黑般的醜陋。 母親已經去世了多年,現在食蛇羹,我已經再不挑了,但心頭老是情不自禁湧現,那歲月如歌的孩提時代,媽媽替我挑蛇肉的故事,來了歐多年,蛇羹的味道已經慢慢的遺忘,只有母親的一雙雪白的手,拿著筷子,指翹蘭花,小心奕奕的替我挑起蛇肉,像殘陽,把我的舊夢,抹上一片霞光,永遠忘不了。
母親原是湖南一個大家庭的小千金,有八個姊妹和一個一家命根子的弟弟,我的外公是國民黨的軍官,母親七歲那年被人拐走,外公並沒有把我母親贖回,從母親被拐,到了母親與我父親結合這一段的人生歷程,母親從來不說,我從來也不問,直至我懂事後,更不敢問。
一段空白歷程,像一個空白的夢,你醒來,知道自已曾做了一個夢,但又記不出一切的夢境,腦中空空白白的一片,你拼命的想,也勾不出一劃半點,折騰了半個人生,不也是一個夢。
歐洲今年的秋天,來得比往年快,中秋一過,西風便到,送來滿城落葉盡黃金,歐洲秋天,美像童話一般,像夢幻,我最喜歡在星期天,一個人獨自到林中找尋野磨菇,拾胡挑子。 上星期天,又到林中拾胡桃,驀然看到天空,一排野雁飛過,香港長大的我,從來就沒有見過雁群橫空,就是來了歐洲多年,也是頭一次看到飛雁,我又興奮,又激動,我一人在這秋色醉人的樹林,臉對穹蒼無盡的碧藍天,欣賞著這激情的雁行橫越,四周竟然靜得像黑白的殘缺默片,這是一個夢嗎,為何如此單調無情,我低頭沉思,慚愧地明白了我前自已寫的文章詩詞,多次的描述甚麼見雁懷人,北雁南歸,都不像今次第的一個夢字,我決定把這無言的激情,無聲的樂章,永埋在心底裡。
我拿著滿滿的一藍胡挑,踏步滿林楓葉,陽光一閃一閃的在樹叢穿透,母親輕輕的拿起了一碗蛇羹,慢慢的替我挑出那讓人看了噁心的黑色木耳絲,微微的指著天上的雁行,笑臉如春的說:
「我兒,你看你自已,已經兩鬢如霜,還看不出人生本來就是一個大騙局,只有永遠看不穿真相的人,才是最幸福,這碗蛇羹的蛇肉我已經挑光了,來吃吧。」
我放下了藍子,拿起了母親送來的一碗蛇羹,看到碗中只是一瓢冰冷的清水,再抬頭,已經看不到天邊的鴻雁排雲。
母親輕輕的問:「拾了很多胡核嗎?」
我沒有回答,只是把拾取得的胡核都拋棄在那金黃的落葉上。
回到家裡,母親已經在廚房為我準備好了另一碗蛇羹,母親永遠是那樣的溫柔,微微笑的問我:
「今天怎麼一個胡核也沒有拾到,你在樹林究竟發生了甚麼?」
我自已對自已說:「那是我一個空白的人生歷程,一個空白的夢」。 看到桌上那一碗清水,我含著淚:
「母親,還能給我多補一點菊花和薄脆片嗎?」
(繁体文,没时间改简体,多多见谅)
我个人觉得,一个巴掌拍不响,
雨亭是犹太人这里的失败者,但毕竟是穿针引线的人,
楼主有认识犹太人的缘分似乎也应该感恩吧。
雨亭的原贴我没看到,但估计用词肯定不够文雅,
楼主没用脏字,但也的确含沙射影。
作为一个竞争胜利者,大可以谅解失败者的酸葡萄心理,
更何况这个失败者是介绍人?
假设易地而处,楼主心里也会不舒服吧。
打个比方,一个男人跟另一个男人讲,
东家有美女,嫁妆如何如何丰厚,我望眼欲穿求不得。
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去东家求,成功迎娶。
然后整天说东家美女如何温柔,
炫耀嫁妆如何丰厚,
这听的人,会是什么心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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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衷感叹,二位都真是能写——才子和才女啊!黄妹妹是新生代才女,不走三多大多数女文青哀婉缠绵路线(这一路已经俗腻烂殇了),反其道而行之,行文犀利爽快入木三分,让人耳目一新。知版主是老派才子,文笔深厚意境悠远,读来如饮香茗。二位都是高才啊!